挽来说重一些。
在极为安静的情境下,都是能被耳朵捕捉到的。
山水画中重峦叠嶂,此起而彼伏,自上而下再自下而上,你来我往间,是彼此越来越密不可分的频率。
这个时候,谁是弱者就会被对方带走而不自知。
两人离得太紧,挽挽的呼吸又轻,呼吸的频率不由自主就被霍仿带了过去。
听着听着,仿佛自己不会呼吸了,非要踩着男人呼吸的节奏,跟着他走。
挽挽恼怒地不去听那仿佛离得极近的声音。
自己在心里数着数呼吸。
霍仿的声音的确离得很近,几乎可以说就在少女的耳朵正上方。
少帅的呼吸喷洒在挽挽的耳朵上,带着男人特有的荷尔蒙和味道,不断璀璨这挽挽可怜的耳朵。
黑暗中,挽挽看不见,但是霍仿看得见,借助着墙体缝隙中透出来的一点点光亮,男人可以将挽挽全身看得一清二楚。
挽挽的耳朵在慢慢有白色变成粉色,最后变成仿佛不敢承受的大红色。
这一颜色渐变的美景一帧不差地落入男人的眼里。
真可爱……
想把它含在口中……
挽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