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小心,你后背有伤口,弄疼了又该哭鼻子。”
男人的呼吸和少女的呼吸交错在一起。
少女的身体柔软如云,男人的身体坚硬如石头。
尤其是当他托着她时,这种强烈悬殊的对比更加明显。
“早上好,挽挽小姐。”
“早……早上好少帅。”
霍仿语气中透着淡淡的亲近,只是挽挽没有注意到。
在男人的房间里,男人的床上,共眠一整晚后,以现在这种姿势所说的早上好,无端透着别样的意味。
这种意味并不浓郁,若有似无,像是早上路过某一间咖啡馆突然被勾缠住脚步的味道。
可当你想要仔细去分辨的时候,又已经闻不到这种味道,仿佛是自己的错觉。
可到底是不是错觉呢,只有有心人自己知道。
霍仿将挽挽扶起,将昨天救她,替她收拾的事情全部告诉她,只不过有些地方有些添油加醋。
比如霍仿告诉挽挽说一想把她抱走她就哭,一定要睡在霍仿的床上不肯走。
自然也没告诉她她被亲的事情。
挽挽一听特别感动,一点没觉得霍仿的说辞有哪里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