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还湿着,挽挽的衣服还没换,伤口还没包扎。
“少爷,需要老奴帮忙吗?”
“不需要。”年轻男人的口气瞬间冷下来。
这么漂亮的挽挽,他怎么舍得假借别人之手呢。
“去外面守着。任何人都不许放进来。”
如果那个碍眼的苏挽君回来了,闹到他父帅面前说要要回挽挽,他也是不会给的。
以后要在挽挽面前装一个人品贵重的端方君子,来卸下她对他的心房和淡淡的敌意,这是很累的。
今天挽挽昏迷,多么美好的夜晚,在暴风也跟他独处。
虽然霍仿不想承认,但挽挽当初救他,就和他救她一样,只是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并不是因为对方有多么特别。
他因为她的笑容产生的执念,也许对于她而言,就是个不足挂齿的善举。
挽挽要是醒着,一定会反驳。
谁说这是不足挂齿的善举,这是惊天动地的善举好吗……
她还指望少帅做一个知恩图报的好人,让她靠着这个善举吃一辈子呢……
今天晚上霍仿格外忙碌,因为他伺候着一个病人。
“药会有点疼,疼就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