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少帅被挽挽扑得上身微弯,自下而上看着她,垂顺的大袍盖过了挽挽的肩膀。
白色的披风强势地掩盖了大红色披风,一如少帅的身体完全笼罩着挽挽的身子。
靠的太近,少帅的呼吸喷洒在挽挽的头发里。
从下人们的角度看,挽挽小姐是完全被少帅抱进怀里了。
花园里没有人敢说话。
怀里那具软绒绒的小身体,在一寸一缕,如瑞脑消金兽一般,勾缠盘旋上升着淡淡的香味。
初时淡,然散不去,只觉愈加浓烈,愈加纠缠着他的鼻尖。
如妖精戏耍着稚嫩的书生,薄纱遮面,耳边依旧环绕着她的笑声,已稍纵即逝。
明明是天寒地冻之时,俊秀的男人却感受到了那日破庙火堆边的热切。
破庙里,只有他们俩人,这里也是,所以一般无二。
这是少帅第二次将挽挽的身体完全纳入怀中。
第一次是接住她崩了水缸后。
轻飘飘的,如折翼的蝴蝶一样落入他的怀里,只能被他包裹。
明明还是这个人 ,前后也不过五天左右的时间,仿佛之间屏蔽的感官,如今被迫打开,纷涌而上地迫切感受着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