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
她挑衅的言语让他想起昔年,他们的情爱针锋相对,有棋逢对手的痛快,他又几曾示弱过?
伞面向外一压,挡住往来目光,他倾身将她抱入怀中,侧站大槐树下,霜雪似的唇夺了她两片樱瓣薄红,吻得又狠又快。季遥歌的“嘻嘻”笑声只来及逸出两声碎吟,便被他封在口中。唇舌相缠,各自忘情,宽袖滑至肘间,露一段玉白的臂,勾着他的颈,眉间眼底是慑心夺魄的妩媚,便那重吻间的啧啧水声,仿佛都成一曲催、情乐。锦鲤歇藏,伞面上勾勒出模糊人影,交拥缠绵。
树下斑驳碎影被风吹得摇晃,伞后女人微喘:“玄寰!”半是羞恼半是妩媚。男人的声音如薄雪,淌着撩人风流:“羞吗?”回应他的,是一段妖娆蛟体。青色蛟尾从伞底游出,她化作小小蛟龙,缠在他身上,作势欲咬他喉咙,最终却以脑门轻轻蹭过他脸颊,道了句:“上来!”
玄寰撑着伞跳上蛟背,抚过她额间晶莹龙角,听她轻哼:“老是我驮你。”抱怨的话随着渐渐腾空的蛟龙而四散,他低低地笑,一如昔年。
青色蛟龙在方都低空遨游,龙背上坐着一人,撑着油伞,那人低低地呢喃:“下次,下次换我背你。”
小蛟龙很高兴,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