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女儿。”
季遥歌的酒意因为“方都”这两字刹那间清醒。
现实再一次以出人意料的方式,将她与方都串在一起,她张了张嘴,没有问出什么话来。篝火火苗闪动,跳舞的人群一阵轰闹,爱慕玄寰的姑娘仍旧大胆炽烈,不在乎玄寰的拒绝,挨到他身侧邀舞,玄寰便推开她,踩着节奏踏到季遥歌跟前,季遥歌甚至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他拉入人群。
“你再不出来,我就要叫别的女人吞了。”玄寰与她咬耳朵,声音喑哑撩人,眼里有要她救命的神色,却无端流淌出风流,自信并且光芒万丈。
“知道吗?你现在像一只求偶的雄孔雀。”季遥歌暂放心事,对上他的眼,毫不客气地调侃。
玄寰耸耸肩:“雌孔雀倒有自知之明。”
“……”作为被求的那只雌孔雀,季遥歌一时无语。
人群簇拥而舞,旁边有人涌来,似乎想挤到他二人中间,季遥歌哪容这样的事发生,她本也不是扭捏的脾气,既被他拉进人群,便跟着节奏踏歌而舞。这舞并不难学,看久了自然就会,只不过季遥歌跳起来与玄寰的豪放粗犷相反,添了些折腰旋身的动作,跳起来随兴也漂亮,似烟似雾似藤萝,妩媚撩人。
旁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