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成这样,怕里面幼兽已伤,只能勉力一试。”玄寰淡道。
季遥歌便将这番话如实转告,雄兽回到雌兽身边,又舔舐雌兽后颈的毛,低吼两声,雌兽便将胸口两枚兽卵推出。季遥歌朝玄寰点点头,玄寰这才上前,她又恐猊兽兽性大发要伤他,便紧随其侧,不离半步,换来玄寰会意一笑。
一天一夜的施救后,两枚兽卵,最终只保下了一枚。
“因被极冰所伤,幼兽冻眠,虽然兽卵得保,但要孵化恐怕不易,需以地火慢暖,化解极冰之伤,才有机会孵化此卵。”玄寰将仅存的那枚兽卵送还到雌兽怀中。
“要多久时间?”季遥歌又问。
“看造化。冻眠之伤的复苏向来慢,快则百千年,慢则……”玄寰抚了抚乖乖趴在地上的小猊,“上万年。”
季遥歌忽然明白玄寰语中之意——一万年后她在妙昆山救回并收留的小猊,极有可能就是他们在万年前救下的这枚兽卵。
因果循环,造化惊奇,这番前因后果委实叫人感慨。
然而她的感慨并没太久,雄猊却忽然低鸣一声,如山峦般委顿倒地,雌猊也跟着一声悲鸣。玄寰道:“那两剑伤及要害,药石无用,它不过强撑一口气息护妻保儿。”他早就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