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炸开的光芒,衣袂纷飞中有几分睥睨天下的傲然,转头却笑语吟吟地握住玄寰的手:“风大,冷吗?”
他的手很冰,如北圣斋万年不化的寒冰,失去了从前的温暖干燥。
寒冷,还是炽热,亦或疼痛,他都已经感受不到。
这具身躯已死。
但玄寰并不说,只是温声道:“有一点,不过你的披风很厚实。”
花眠听着奇怪,心里有太多疑惑想问,可看二人景象,那些问题却堵在胸中,一字也吐不出。
“我帮你搓搓手。”季遥歌将他寒冰似的手拢在掌中,细细搓了搓,又放在唇边呵了两口暖气,弯弯的眼蕴着笑,像稚嫩的少女,多情而温柔。
只对着玄寰时,方有的温柔。
不知何时起,他们眼中似乎再也存不下其他人了。
玄寰笑着,手还是冰,季遥歌便握着他的掌按在自己双颊上,用体温融化他再也不能温暖的手,也只是笑着,旁人插不进去,也不忍心插。
有些问题,一旦问出答案,便连自欺欺人的借口都没有了。
几声啸音响彻山野,鬼门大开,一道红影率先飞出,身后是千军万马的鬼修,踏着隆隆的脚步声,一步步迈进赤秀,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