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石数鸟之策,一局连着一局,而他们却犹不自知,委实骇人。
玄寰简要解释一番,才搂着季遥歌问她:“小蛟,可怨我?”
季遥歌早将头扭回,听到那声“小蛟”,便觉酥软透骨,于是甩着蛟尾开口:“玄寰上仙垂怜,小修岂敢怨恨?”虽只是娇嗔,然而玄寰已近万寿,长她不知多少年,称他一声“上仙”毫不为过。
玄寰听她那语气,便知她没搁在心上,只道:“便有恨,刚才叫你又打又刺了半天,也该消了。”
“不怕我真杀了你?”她翘起蛟尾,刮着地面。
“你信我,我自也信你,这条命交到你手里,要杀要剐随意吧。”他笑道。
“你倒会演会装。”她眼角一挑,笑意微勾。
“彼此彼此,同你学的。”他手臂收紧,忽俯头将唇紧紧按在她脖颈间。
白斐清咳两声,早早撇开头去,心里对这两人却有些无语——大敌当前还有功夫耳鬓厮磨,这心境怕也没几人能及了。那厢冷眼看了半天的高八斗,也沉不住气地嗤笑出声。对于眼前这景象,他毫不陌生,比白斐可习惯得多,那声嗤笑也是他从前对季遥歌习惯性的嘲笑。
一时间,仿如时光倒退。若无眼前这座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