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暗令谢冷月护我,毕竟……真正在炼制妖书人卷之人,不是玄寰而是你,若我死了,你则前功尽弃。”
季遥歌蜷起蛟尾,降下身体,只略高于高八斗一点,他仍垂头抱着玉简,只用瓮声瓮气的声音道:“可那本玄寰手札,最后不还是给了你。”
“你当然可以给我,因为那本手札之中的内容并没什么,反而加重玄寰的嫌疑。你乃书楼所化,阅书之速超越常人,早在你触及手札之时就已经看完那本手札。”季遥歌语气温柔,不带一丝怨恨,在她与高八斗相识的这九百年间,她从未用如此温柔的语气对他说过话。
温柔成剑,是疏离也是她对他最后的容忍。
“这些都是我的猜测对吗?没有任何实际证据。”季遥歌又慢慢直起身去,眉渐平,眸渐凉,“那你把你手中玉简给我,再将其昭示天下,你敢吗?”
若她没料错,世祖玉简之中应该有关于《溯世书》、世祖奇楼与《四十二兽谱》的详细记载,甚至于对付这座妖楼的办法以及当年那场仙国大战的真相。
为何拘魂锁来得那般凑巧,为何元还被拘之后无法吐言,为何她提议以玉简交换便立刻能见到书楼,那是因为他知道世祖所遗这方玉简若然现世将要引起何等波澜,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