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刀子,偶尔不说话,目光里便是阴鸷。
他都有些不敢和她说话了,可不说话却又不行,她闭关疗伤半年,宗门积压了数件事要她拍板,这头一件,就是蛟城传来的消息。
“蛟城不知出了何故,胡小六已经整月未与我联系,我想过去看看。”花眠急躁不安,嘴上起了燎泡也没功夫处理。按从前惯例,胡小六虽然人在蛟城,可每隔三五日就会与花眠联系,便是无事也要找些公务和他隔空而语,这一回却已逾月未有半点音信传来,他发去的传音符也如石沉大海,毫无回复。
“你不是最烦她有事没事就找你,如今这么着急做甚?她不来烦你,你不刚好清静?”季遥歌歪懒在石座上,坐没坐形,手里撩着腰间流苏把玩,漫不经心地说话,“说来你也不小了,半年前你爹来赤秀时就曾寻我说过你的亲事。你是昆都城主嫡子,就算不继承城主之位,也要寻个门当户对的亲事,你爹当时可是拿了一叠厚厚的名录过来,怎么?没有看上的?我记得里面不乏绝色仙子。”
“好好的说这做甚?”花眠不自在地撇开眼,不明白为何季遥歌在此时与他提起这事。
“怎么不能说?你娶了妻,也好断了胡小六的念想。你别告诉我,几百年过去,你真看不出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