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似被揉搓一遍,任她折腾,她不过一个笑颜,便要叫人赴汤蹈火,哪怕前面万丈深渊,他也心甘情愿跳下。她还吃吃地笑:“生气了?其实我知道怎么杀他……”她说着抚上他的太阳穴,以指腹轻轻打圈,尽管缠绵,说出话的却又无情,“上一回从这里进去,我见过你们两个,坏过你一次好事。”
女人身上的馨香幽幽入鼻,如蛊牵心。楚隐有点晕,都道人间温柔乡,这比任何一种强大的术法都可怕,滴水润物,无声无息。他躁躁不安,相贴的冰凉肌肤似有安抚心绪的作用,却又如饮鸩止渴,弃之不得,饮之毒深。
她步步逼近,他寸寸失守。
“我听到了,你心跳得厉害。”季遥歌两声轻嘲,“你做那么多事,无非是希望我对他动杀心,却为何又收手?”
楚隐眸光一沉,听她话中有话,身体还渴望着,心却微凉。
“此话何意?”
“其实你并不知道玄寰的过去,不知道他曾经做过什么。你处处故弄玄虚,说些模棱两可的话引我疑心,又诱我前往虫谷,盘算着坐实他与我之间的仇恨,欲借我之手除掉他,如今我隧你之愿,你又因何拒绝?”她轻轻地,缓缓地,像说情话般道出他的心思。
楚隐还将她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