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便透着上位者的作派。还有几分挑剔,藏在微勾的唇角里。元还从来不会这样看人,也不会这么笑, 他自然是有高人一等的资格, 不论是境界还是身份, 但他的傲气却从来不曾源自这些。
除了这些, 他披着元还的皮, 尚算平和, 没有任何外露的杀气, 但季遥歌仍旧有种被无形巨掌扼喉的感觉,就奉曦剑也悄悄地弹鞘半寸。
蛛皇倒有些好笑。面前警惕的人就像不慎落网的蜻蜓, 有身为猎物本能的警觉, 眼珠锃亮地盯着他, 表情万分可爱——困兽总让人兴奋, 让人心生慢慢折磨拆吃的欲、望。
“放松些。”他开口便是云淡风轻的笑意,“你我也算见过几次, 并不陌生。”
“元还呢?”季遥歌仍是警惕。她很少有如此将情绪呈于面上的时刻,蛛皇突然的出现,让她连虚与委蛇的客套试探时间都不愿浪费。
蛛皇一步一字地回答:“死了。”
这回答让人心惊肉跳,季遥歌神情虽然未改,但细微之处的变化仍没逃过他的眼睛,他笑得更大些:“你不是一早知道了,梵天困生咒的破劫之关,是需要修者经生死轮回而悟,他现在还不知道落在哪个轮回里。”
“那你又如何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