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载不见,当年奶猊已大了一倍不止,站在她身边,几乎快有她一人高,一身蓬松亮泽的毛发愈发像熊熊燃烧的火焰。她闭关之前叮嘱过任仲平好生喂养这奶猊,这十七年间,任仲平每日都在山中打来新鲜兽肉喂养它,再有苏朝笙时不时就拿些种植的灵草仙果过来,又有这山间灵气滋养,这小猊的日子过得无比滋润,从一只懵懂幼兽长成如今威风凛凛的小兽,虽然离成年还远,却已初显猊兽之势。
“你出来了,那我元世叔……”花眠往六重楼阙望去。
“他还在闭关。”季遥歌淡道,手一挥便将这死去的两个妖兽灵骨纳入魂海,又看花眠。
许是常年呆在海上的关系,花眠一身皮肤已被晒成浅麦色,人看起来壮实不少,没了旧日白净斯文的公子哥儿模样,长发凌乱束起,身上是方便铸剑的窄袖甲衣,倒显出几分男人硬朗气,只脸颊上随着笑容而深邃的酒窝,还带着从前的讨喜。
“到底发生了何事?”季遥歌看他听说元还没出关时眉间隐约闪过的担忧,沉声问道。
花眠点点头,眼下情势危急,绝非叙旧之时,便长话短说,将岛上情况说予她知。
————
季遥歌闭关的十七年间,虽有几重大阵护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