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脸上有淡淡的红,眼光迷离。
“你要我负责?”季遥歌却是从头烫到脚,人像蜡一样,似要一滴一滴流淌到他身上。
“难道你不该?”他啃咬她唇瓣,将她腰间薄裙抽开,“进这云池天海便要坦诚相对,我是把持不住,免得入魔,不如及时行乐。”
凉嗖嗖的风刮上来,她往他身上挂贴,汲取温度,只道:“及时行乐我自是爱的,可若是因此误了正事,岂非得不偿失。”话虽如此,她却也没收手的意思。
他将舌尖缠入她唇内,津液交混,追着她的狡舌不放,直引得二人皆喘息连连,方含糊说道:“千万年来男欢/女爱,阴阳互隔,方成天地万灵,亦是正事。此关一闭,你我怕又是百余年不得自由,在此之前,先将这心魔去了,了一桩念想,倒更能专注修行。”
季遥歌只觉他掌中似有炽火,滚烫灵气窜入她经脉内,连金丹也一并发烫,吟声碎出,与腕间金铃摇成一韵。他知她情动非常,双臂揽紧她的纤腰,沙哑道:“要入云池天海了,抱紧我。”
她闻言将腿勾缠,还未言语,便被他抱着,一跃而起纵入云海。
四周风飒飒而起,云涌如浪,下方是广阔天地,二人似缠线的风筝,又似两尾青蛟,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