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过一段时间,他虽然面上冷漠,却是个重情义的人,是个极难得的朋友。”
“你不必向她解释这些,她心里有数的。”元还行至季遥歌身边,向苏朝笙笑道。
苏朝笙微有失落,很快便又丢开,坦然道:“我见你们关系匪浅,而我们怕又要在此逗留一段时间,不希望你我之间生隙,才多嘴一说,不想倒是我小气了。”
元还只笑笑,换了话题:“此地你我四人皆初来乍来,看着虽平和,有无危险却是不知。不如兵分两路,先探探这地方。我与遥歌一路,你带花眠一路,以六个时辰为限,我们回到此地会和。路上若遇异常切勿妄动,遇险则以灵符互通,可好?”
“好,就按元兄说的行事。”苏朝笙当即点头。
花眠不乐意,待要争论,却又知此安排最为妥当,四人之间元还与苏朝笙修为最高,他二人一人带一个,可以保证他与季遥歌的安全,当下也只能愤愤拱手:“二老,告辞!”
语毕他自朝西南方向走去,苏朝笙摇摇头,失笑跟上。季遥歌指着自己鼻头朝元还道:“我们?二老?”
元还深凝她一眼,道:“走吧,小祖宗。”
“……”季遥歌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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