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料定我们一时半会寻不到人,才敢这么下手,真是可恨!”花七朝着二人离去的背景啐了一口,“就知道冯霓不会善罢干休,蛇蝎心肠!”
“啊!”花眠却是突然跳起,“我有人选了。”
“谁?花五与花七异口同声。
“媳妇,你替我去吧!”
“我?!”季遥歌诧异非常,“可我不是花家人……”
“如今事出有因,我去求求几位长辈,应该有所通容,再者论你是我媳妇,也算半个花家人,让你剑斗并不过分。”花眠越说脸上越笑,“我见过你用剑,你的剑术造诣同样深,境界也刚好。好姐姐,亲姐姐,求你了!”
“……”季遥歌瞧着他满脸的笑,一阵无语。
花眠的坑,真是一个接一个,没完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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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脉深处,地渊的崖洞外,身披斗篷的人站在离洞数丈远的地方,目光冷凝地看着洞内明灭火色,淡淡死气绕行四周。
“你也看到了,不是我有意欺瞒,实在是……我也不知这批武器为何会落到猊兽巢穴中。”全身都被铁甲包覆的男人指着前方洞穴,朝斗篷人开口。
寻来寻去,最后竟在猊兽洞里找到那批兵器,然而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