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计,只是他麾下部分匪类出身,贪图享受者的私心。
只是白斐作何打算……季遥歌这几年已有些看不透了。
“我?朝上如今分作两派,一派主张称帝,一派严辞抗拒,吵得不可开交,我头疼。师父,你觉得呢?”他的目光自虎口之下窥出,是蓄谋已久的试探。
这两年,季遥歌在军中及民间积望甚高,几场战役她虽未亲自上阵,却都预窥先机,早有诸葛之名,加之她为了扶持他,从最早设计结交梁贵勇开始,筹措军饷,拉拢白氏余部,就连长岚宗也因她而入世,倒向白斐这一边,这一切都在短短四年之间发生,她的地位,并不比白斐低。
可以说,若是没有她,他想在四年之内走到今时今日,绝无可能。
全军皆知,谁的劝言他都可以不听,唯独这个师父,她的话,他言听计从,而她亦不曾失算过。
这样的能力,让人忌惮。
“白斐,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季遥歌淡道。
“师父,如果……我只是说如果,我达不到你的要求呢?”白斐放下手,小心翼翼看她,似乎仍是从前未经生死的孩子。
季遥歌却只望向窗外月光,不知怎地,想起方都临别之时,元还那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