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庄中便有一人被掺扶出来,看身形样貌皆是铃草,只是她脸色颓败,昏到旁人肩头,不能言语。白斐看得心里一紧,与梁英华齐齐翻身下马,只道:“她怎么了?”
“尊夫人无碍,只不过她病体孱弱,服了安神的药,现下正昏睡中。”孔书礼做了个“请”的手势,“白将军现在可愿随在下入内一叙?”
白斐微眯了眼,道:“好。”便往庄中走去,梁英华从后紧紧攥了他的衣袖,略摇摇头,他只握上她的手,按了按以作安抚,道了句:“没事的,你在外头等我。”便将她的手拉开,朝前走去。
孔书礼颌首微笑,待他行来,正要发话,不妨白斐面上带笑,出手却猝不及防。他师承任仲平,虽年仅十八,一身武艺也已达到武者巅峰,掌中蓄力将身边的人震飞,自己则腾身跃到铃草身边,将要倒地的她接入怀中,只唤道:“铃草,我带你走。”语罢正要抱起人,可怀中“铃草”却陡然睁眼,五爪发黑,抓向白斐肩头。
数番变故不过电光火石间,白斐已肩头吃痛,一掌将“铃草”震开,只道:“你不是铃草。”
那人方按着胸将脸上面具撕下,却是个易容打扮的女人。孔书礼神情微变,笑容已冷,知道今夜这事不能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