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之意,薛兄与嫂子都是花某邀的朋友,进这秘境讲的义气,谈的是心,不像某些人,藏着掖着,独断专行。”
那话便冲着季遥歌而去,她收获到花眠第二记怨念白眼。
唇畔挂上笑,季遥歌朝花眠勾勾食指:“我要去幻池,特地来叫你的,你去不去?”
花眠变脸似的马上笑开,一溜烟猴到季遥歌身边,竖了拇指:“我就说你最讲义气,绝对不是那种藏着掖着的人,牛气!”
季遥歌笑骂:“狗腿。”又朝薛湛拱手:“薛兄,我知道你心存疑虑,待我回来再向你解释可好?”
“薛兄,莫信她之言。”于海急道,“他们暗中又不知要行何勾当。”
“阿湛,要不咱位等等。”袁牧青拉拉薛湛的衣袖。
薛湛眸色稍缓,低头捏住她的手:“听你的。”
袁牧青脸色微红,季遥歌朝她颌首感谢,换来她俏皮的眨眼。当下也不再多说什么,季遥歌只向何素开口:“何将军,有劳你招待我这几位朋友,在下感激不尽。”
“好说。”何素冷道。
季遥歌拱了拱手,一跃而起,黑影从众人头顶掠过,她朝着幻池方向疾驰而去,花眠紧随其后,二人一前一后,转眼消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