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跟着你不是只学武功吗?为什么还要学……学什么狗屁文墨?”
季遥歌那笑便敛起,换上肃容,行至他面前,低眼看着他:“因为你姓白,而我收你为徒,是为完成我故人心愿。”
“你故人是谁?与我姓白又有何相干?”白斐心头突紧。
“我故人……名叫白砚。你可能没听过这个名字,但你一定听过,拥有衍州三十六城的白氏郅雍国哀帝宣和王。我应承过自己,要替这位故人完成遗愿,他希望能够复辟白氏江山,再现衍州辉煌,而你,恰是他的曾,曾曾……侄孙。”有几个曾,季遥歌也数不清了。
“……”白斐听得下巴都要惊掉——所以,她说的天下至尊,不是在用来哄骗他的话?
“为君为王,你要学的岂止是普通文墨?帝王心术、谋略纵横、御心识人、治世经乐乃至用兵布阵,你都要会。”季遥歌吐字如珠,一颗一颗坠入白斐心底,甸甸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