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有些联系,权佑安自不能放他,就将人收在军营里。
倒是白斐这头一遭进军营被人关着,难免胡思乱想,思及赤啸军素日的铁血作风及对敌的残酷手段,不由惶恐,生怕叫人当成细作乱党上刑。
就这么惴惴不安地,一夜过去,也没人为难他,倒还给他送了馒头清粥过来。他只想脱身,也没怎么吃。
正抓着馒头有一口没一口啃着,营帐帘子被人掀起,权佑安的副将沈同进来,客气道:“白小兄弟,将军有请。”
白斐猛地将馒头捏扁:“将军……寻我作甚?”
沈同作了个“请”的姿势:“尊师大驾光临,来接小兄弟回去。”
尊师?尊师是什么鬼?
白斐挠挠头皮,忽然灵光一闪——尊师?他师父?他什么时候拜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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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营帐内,权佑安站下主座,惊疑不定地打量着悄然闯入将军营帐,坐在上首的人。他苦寻不着的人,今日却自己上门了。
那人正微垂着头把玩手里的茶盏,话说得漫不经心:“权将军,不必大动干戈地寻我,我不喜欢被人胁迫,要见你之时,我自会前来。”
火红的斗篷逶迤拽地,正是这十年之间跟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