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提及白韵,顾行知眉色舒展,“我与师妹青梅竹马,早有盟约。她待我情深义重,为我付出太多,我却连一个承诺都没兑现过。两百年了,我该为她做些事……”
这些话,与其说是回答季遥歌的问题,不如说是他说给自己听的,那些隐秘的挣扎和矛盾,让道义与私心的天秤不断摇摆,他需要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
而白韵就是那个理由,那个他固执坚守了四百多年的理由。
说着他抬头,远远看着小木头人,心底挣扎与矛盾都融化在眼底,连季遥歌也难以看透。
“离开这里之后,你们别留在啼鱼州,马上就走,走得越远越好。”
季遥歌听到那些话正心情复杂,却听他突兀转了话题,不由奇道:“为什么突然说这些?”
“没有什么为什么?让你们走就走,灵海这趟浑水,你们淌不得。”许是愧疚,又或是心软,这一大一小给他的感觉始终是特别的,顾行知终于出言提醒。
季遥歌越听越觉得不对,想起先前元还交代的事,以及她对谢冷月的了解,她忽意识到他话中暗藏的极大危险。可顾行知这人嘴紧,他不想说的事,旁人根本撬不开,而他们困在这里,她也没有别的办法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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