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应霜已纵身掠去,只留下个背景。
严逊的手落空,呆立坡上,怔怔看着自己的手。
斗篷之下,季遥歌动动嘴皮——帮我吸引他的注意力,找个机会让我窥心。
“窥心?”顾行知自动换了个浅显的解释,“你想以媚术诱他说出秘密?”
季遥歌盯紧严逊——那么粗显的功法,我不用。我的窥心术可以看到到他的记忆,记忆最难说谎。你别问那么多了,快点!
严逊似乎身上有伤,又受了这番刺激,站了片刻忽吐了口血出来,苍白的脸被血污染得愈发白,他抹了抹,打算离开。季遥歌有预感,灵海之事,严逊就是突破口,正好身边有个顾行知,她必须抓紧这个机会。
顾行知却还不肯和她合作,季遥歌一急——你不是要找狮公岭那人?我有办法联系上他,你帮我这个忙,我给你安排机会。
“……”顾行知眉一拧,“你刚才骗我?”
季遥歌瞪他:骗他怎么了?没人规定她非要说真话呀。
理直气壮的眼神让顾行知顿时想不出指责的话来,即使心里给气得暗骂,妖女果然妖女,行事乖张,满嘴胡言,到底没有说出口。
快点。他要走了!——季遥歌用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