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眼里还有些敬畏,但不妨碍她讨好季遥歌。
人是从她魂魄里逃走的,季遥歌自然明白幽精的打算,她点点头,也没戳破,跟着出了洞府。妖兽虽不像三个妖修那样储物袋丰满,但每只妖兽的皮毛骨头血液乃至其体内的兽晶都是宝贝,可炼药铸剑打造法宝,再不济拿去市集上一卖,就是一大笔收入。
这几年有高八斗的帮助,她在灵玉上从来没缺过,但谁会嫌钱多?尤其是在资源匮乏的啼鱼州。
悬洞早被打穿,甬道已毁,像洞开的嘴,被人打豁了门牙,一出来就见天光。洞外井井有条的药田被毁得彻底,如今铺着一具具妖兽尸体,小木头人蹦蹦跳跳地朝前走,连带着任仲平也可劲儿撒欢,他被藏得好,昨天妖兽的并没给他造成影响。
白砚正在清点数量,见她出来忙上前:“师姐,可好?”
“我没事,你呢?”季遥歌见着他,眼眸微眯。他一身白衣污痕遍布,比她还要狼狈,脸还是俊俏的,添了几分硬朗,比平时要更动人,古怪的情绪突然蔓延,她不由伸手。
冰凉的指尖触过白砚脸颊,在他唇角逗留片刻,拭下血污。白砚怔了怔,摇头道:“我也没事,不是我的血。”
“都脏了呢,怪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