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得将季遥歌扔到鬼域熔血池都不能解恨。
说她类犬都算他客气,给她留了两分颜面。
一针见血的戳穿让季遥歌脸发烫——的确,她揣摩的气息都源于这几年吸纳的兽灵骨。
好在,她真的很虚心,虚心到可以称得上皮厚。
“袁老见过萧元珩?”季遥歌跟着他的脚步问道。
“见过。”元还难得一次说这么多话,说完觉得自己有病,脚步更快了。
“哦……”意味深长的回应,季遥歌也加快脚步,“那有什么办法能伪装出这些气息?”
“你恨过人没?杀过人没有?有没经历过信仰观念被颠覆的绝望,有没有在痛苦至极时想过报复整个世界?有没有过站在云端之上睥睨万物的时刻,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那就是萧无珩。”他反问她。如果简简单单凭借想像就能模仿出萧无珩来,那他要她做什么?
那语气就有些师父教徒弟的味道,季遥歌琢磨着这几句话,脚步渐渐缓慢,不知何时两人已经落下好长距离,她也没打算再追上去。
信仰观念被颠覆的绝望,痛苦至极时想要报复整个世界?
怎么没有呢?
只是她忘了而已,亦或是,被压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