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金光从他发间落到草丛里,似星点窜过,神不知鬼不觉地飞进季遥歌垂在裙上的玉管,她一拈玉塞,迅速按在玉管之上。
“在看什么?”夜珑倏尔回头,肃杀之气已去。
“师姐,为我之事伤了你与任师兄的和气,不值当。”季遥歌转身不再回望。
“没什么值不值得,何况我警告他也并非完全为你。他明知月宵与我不和,却三番四次讨好月宵,背着我做了不少事,我不过睁只眼闭只眼而已,他却变本加厉。”
说话间,夜珑解了洞府禁制,带着季遥歌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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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珑的洞府也分内外三重,最外重是会客处,石桌石椅,垒成山的酒坛并几株从山壁长出的藤萝,和她这人一样,随兴;中间是练功的地方,除了两排兵器架外别无他物;最里边是她修炼的内室,季遥歌只到练功处便止步,也不知里面是何模样。
练功的石室地面绘着朱红法阵,顶上开着天洞,光线柔和落在法阵正中。四壁刻满线条简洁的人像,表情各异,季遥歌看了几眼,便觉人像的眼眸似乎随时要动。
夜珑已走至兵器架前,负手道:“你站到法阵中间去。”
季遥歌将目光收回,却未听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