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之恩,我铭记于心。”说着他一拍脑袋,“该打,我又忘了师姐失忆的事。没事,师姐只需记着,不论此间规矩如何,不论来日我道行几何,我都尊你为长,永生不变。”
他说得情真意切,不知为何却叫季遥歌想起那个唤了她两百年师姐的人。
永生不变?
那时她曾付出的,又岂止三滴清露之恩?
她没回应他的情意,径直走到门前:“此门如何开启?”
白砚对她的冷淡不以为意,两步到她身边拉起她的手,在她缩回前将她的掌印到门上禁制。门隆隆开启,他又道:“这门开了,一会他们就都该过来上缴物资,你积攒了十几天的活,怕要忙坏,我留在外阁帮你。内阁我进不去,你只能靠自己。”
“多谢。”新的环境还未全然熟悉,季遥歌便不拒绝,道谢后正要入内,忽然间元神一刺,阴幽之气似暗穴游蛇无声而至。
她身体微颤,陡然间握住白砚手臂不能动弹——这阴幽之气很是熟稔,与她元神刚进此体时所感受到的残留气息如出一辙。
帮她那人曾提及,这具肉身原主是被“煞术炼阴”抽空魂魄成为活尸,莫非,施煞术之人,竟是同门?
如此想着,她展目四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