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馨笑容越发灿烂，“我没和你开玩笑啊，说实话，我最近想通了不少事情。”
“你想通了什么？”即使知道这个答案绝对不是他愿意听到的，但许沛然还是忍不住去问。
唐馨嘟着嘴‘唔’了一声，拖着下巴思考了一瞬，不答反问道：“我喜欢你这么久，你心里应该是清楚的吧？”
这句好像是在表白的话让许沛然眼睛再次亮了起来，但他突然想到什么，转而又暗淡了下去。
她现在问这句话，肯定不是为了表白。
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许沛然偷偷打量了一下唐馨此刻的表情，但却并不能从她脸上看出任何的情绪。
犹豫片刻，他点头，“是。”
☆、014
秦扬感觉自己此刻不应该再留在这里，他站起身，准备离开了。
那双柔弱无骨，今天还牵过他手指头的手却再次搭上了他的手臂。
他顺着她的莹白如玉的手指看向她的脸，此刻她正仰着脸看着他，如墨画般的水眸里再次倒印着他的身影。
可这次他却无论如何也开心不起来。
眼前的少女肌肤瓷白如玉，脸上的颜色几乎淡得快要没有，她眼里带着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