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江烟退圈一年多，许莉莉也有一段时间没见过她。
她后来发展的很好，之前看江烟黯淡退圈，她心里不能说没有窃喜，到现在，她也把翻红的人气保持下来，甚至能来参加林导的这部新戏。
“你不能看上去…这么正面，”林导对江烟的表现很满意，还是要精益求精，“你前期的坏，没能完全表现出来坏，你得有这个意识。”
林导是个中年男人，有妻有女，女儿才上学前班，他看着江烟的神情都很艰难，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看到他家闺女撒娇似的。
他之前对这些年轻演员也不算了解，也没见过江烟。看真人才知道，这姑娘是真的一帆风顺被人宠着长到现在的。
江烟眨巴眨巴眼睛。她倒是没搞清楚自己刚进组就被导演拉着讲戏，还有这个…是觉得她演的不够反面吗？
“就是你这种神情，”在定下演员之后，除开拍戏，林导的态度都不错，指了指江烟，“你让旁人看看，你这幅神情，有半点做坏事的样子吗？”
旁边来来往往搭建场景构架的工作人员都憋不住笑起来。
他们也知道林导说的什么意思。江烟能演出那种“娇气天真”，在演“恶毒”上就还是欠缺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