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头埋的死死的,沈落不能留了。
第二日一早,聂老夫人一张冷脸过来,肃穆的挥了挥手,让人开门。
跪了一夜,正常女子都受不了大晚上的在冷冰冰的祠堂待着,她总该安生了。
聂老夫人心头那口气总算舒畅了,等她乖顺在她身边低头,她还是可以原谅下她这两日的无礼,以后继续伺候她就好。
大门打开,清晨那点阳光洒入,聂老夫人端着架子,眼眸微睁,给人给认错的机会:“沈……”
满屋静了。
肃穆祠堂下,一条裹着被褥的大只毛毛虫躺着,还翻了下身,露着黑乎乎的后脑勺。
下人:“!!!”
“你……你在做什么!”
一惊恐声响起,沈落揉着眼坐起来,看到满屋的人,傻眼了。
“你们一大早来伺候我起床?”
“谁……谁来伺候你……”一嬷嬷吓的说话都利索,最后,聂老夫人老手一挥,气的发颤:“给我家法伺候!”
几个老妈子立马上前。
沈落打了个哈欠:“你们最好想清楚,我好歹是郡主,把我打伤了,我可以去宗府告你们的。”
几个老妈子瞬间不敢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