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转了圈,懵在原地,他家爷把他给忘了。
严辞笑了笑:“真巧,你还在。”
老管家老腿抖了下,错觉吧?他怎么觉得他笑的那么恐怖?
沈落心头跳着,压下心里那点怪异的感觉,一路奔回国子监,又火急火燎问着于祭酒要了个空旷练武场,封了那地方,不让闲杂人等入内。
她需要忙碌的干活,来麻痹下自己。
“许河!手!你是挥剑还是挥软袖啊!没吃饭吗!”被点名的一学子吓了一跳,赶忙握紧剑挥的卖力点。
“还有连任,你自己挥的那么利索做什么!没看到快把你同窗给砍了吗!”
“最后那一个,动作太慢了!这要是战场,你小命第一个没!”
张德和赵黎对视一眼,这一个今天是不是格外卖力?之前拽着他们练剑的时候,都是笑眯眯的威逼利诱的。
“世子?”
沈落两手叉腰,义正言辞:“皇上昨夜都已经因为你们而失眠,半夜跑御书房彻夜处理政事了!”
一众学子一听,又立马严肃了几分,练的万分认真,都是世家子弟,从小就有点基础,比起沈落之前提议的弯腰挥袖,翩翩起舞,现在已经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