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学子猛的齐齐胸口一闷,眼角微抽,脸呢?
“脸皮果然厚实!”那个学子抱着东西的手青筋冒了下。
沈落点了点头,进屋一看,再看了眼满地东西,这一位是不屑跟她一舍,所以搬了?
甲院不远处,一堆人站着。
“于祭酒,这是何意?就他那样,直接放甲班?那些学子,不气坏了?”
为首的老人摸着胡子:“御史台的意思,况且老夫觉得这群孩子,缺个人来挫挫锐气。”
一个个心气傲的,不挫挫,将来出去,一遇事,保准被立马垮了,然后回归昔日纨绔样。
“我看着那小家伙倒是很有灵气,挺可爱的。”至少,是有史以来第一个扒皇帝的。
一众人:“……”
年纪大了,眼睛不好使了?
“各位教习,以后要辛苦了。”于祭酒捶捶老腰就往回走。
“无妨,不就是一毛头小儿吗?”
“教化一下,总是可以的。”
一群人立马恭送着人离开,看着人走远,回头,心疼着,他们精心教的学生们,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对了。”沈落从屋内探出个脑袋,看着外面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