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久前干了什么荒唐事。
对方还是个徒有虚表的烂人?
她被这种垃圾一样的人,占了?
霍元州扶这桌子起身,去勾自己的衣服,瞥了眼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仿佛接受不了事实的人,慢条斯理穿着:“啧,吃完不认账?”
陈青抖了下,霍元州见了,活动了下四肢,笑了笑:“没事,别激动,玩玩而已。”
陈青撑着身子看向人,眸中怨色浓重,像条毒蛇,恨不得将面前这个占她的人碎尸万段。
霍元州穿好衣服,举起双手,投降,露着张无辜的表情:“姑娘,搞清楚,昨天可是你压我!我中途好几次扒开你,是你自个又缠上来的,不让你得逞,你还咬我,喏,自个看看,整整三处!”
陈青脸“刷”的一下,更白了,她猜自己的药就是被面前的人捡走的,兰梦楼的独家秘方,也是兰梦楼曾经以一外来小楼迅速在当初百花齐放的京中打出名头的最大功臣,服了的人,压根就不会有任何理智!
“玩聂穆的女人,感觉倒是别有一番风味。”霍元州摸了下下巴,从头到尾又将人打量了一遍,难怪对她态度格外不一样,味道的确不一样,他笑着,看着,如在对待一个风尘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