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乐呵两天,跟我斗,手段还嫩了点。”
“那小姐,这一年怎么......”
沈茵起身,一旁菊夏赶忙来扶:“沈落死了,那一个做足了戏,硬生生的弄出主仆情深的戏码,还在那玩天真烂漫?我要是出去,就算不小心被她弄死了,人家还夸她一句好。”
“不出去,就膈应死她,告诉她,聂穆就算背着有负皇恩的罪名,也要护着我。”
“我只是没想到......”沈茵出了下神,“区区沈落,平常看到我们跑的比兔子还快的沈落,死了,后果会这么大。”她淡淡说着,无足轻重。
菊夏用力点了点头。
“去吧,沈落祭日要到了,至少要告诉别人我们问心无愧,不惧鬼神。”
“是,小姐。”两个丫鬟又出门,菊夏高高兴兴的往前走着。
云夏看了眼身后,又看了眼前面菊夏,不知道该怎么说,视线扫向那个人去楼空的院子,一年了,没人关心,没人在乎,更没人真正为沈落哭过。相反,府内总有种蠢蠢欲动的氛围,那种好奇的,期待的,他们似乎更在乎因沈落的死会让两相斗的人斗出什么模样,好让他们茶余饭后当谈资。
云夏摇了摇头,可怜着,那一个人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