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多福赞许地看着幺妹,“这事,你做的对。看来是那边出了什么事,也许她的儿子并不听她的话。”
“不过江海那对象的姐夫跟江海是一个部队也是团长,我就怕这个团长就是那个女人的儿子。”
“不会这么巧吧?”许幺妹惊叫道。
“巧不巧,到时候就知道了。”许多福眉头渐渐松开,道,“我们家就当没有过这事。”
就算心有不甘,许幺妹还是听话地点头答应,忽地道:“奶,你说江海退役?他好好的怎么退役了?不会跟他对象有关吧?”
许多福一拍大腿,“我今天就惦记你那事,把这事搞忘了。不行,我得跟你大姨奶说说。”
“别,大姨奶多疼江海,你又不是不知道。当初要不是大姨爷发话,大姨奶才舍少是江海去当兵呢。就算江海对象跟江海退役有关系,大姨奶不会生气不说,说不定还要感谢那人呢。”
“也是。”
两人谁也不知道门外把她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第二天,村子里就传出江海退役跟江海的对象有关系。
于是,三美还没有到,江海的老家流传着她是个祸害的流言。
三美到的那天,江家附近围着好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