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块布从左腋下穿过绑住他的肩膀。
“粪蛋。”三美道,“我是你三姐, 我来接你回家。”
粪蛋猛地抬起头, 看着她,眼泪漱漱地往下流。
三美抱着他, 焦急地问:“怎么了?是不是很痛?”
粪蛋摇摇头,“姐, 你真的是来接我回家的吗?”
“当然是真的!别哭了,我们回家去, 让你二姐给你做好吃的。”
三美牵着粪蛋的手, 跟九奶奶道谢,“麻烦九奶奶照顾我弟,我接他回去。我弟弟身上的伤咋样?”
“好在那刀钝,没有伤着筯,养一段时间就好。记得每天来换药。”九奶奶痛惜地看了粪蛋一眼, “小小的孩子遭罪了。”
说着,九奶奶话一顿,悄声道:“你九爷爷别的我不敢说,但刀伤药那可是头一份。”就怕他们再把粪蛋送到医院去,
三美笑嘻嘻地道:“我知道,金宝还指着九爷爷的药呢。”
“我爹给我弟取的名字,小名叫金宝,大名叫陈鑫。九奶奶,你可记住了。”
九奶奶心想:金宝,十几年才得了这么一个儿子,可不是个宝贝。
回去的路上,三美执意要背金宝,一路走一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