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来富在他身后喊着。
粪蛋却跑得越快,嘴里拼命地喊:“有人偷粮种了,有人偷粮种了……”
……
一晚上,朱秀月醒来好几次,等到再次醒来时,她估摸时间差不我了,点上煤油灯,拿过床头的闹钟一看,四点半。
她估摸着刘一根此时已去了保管室,她也该准备起身,等会事情闹起来。她可不能让刘一根占了便宜,七个丫头,怎么也要给她一笔钱,要不然她肯定不会放过他。
她起身收拾好自己,准备去叫六丫七丫起来烧水做饭。经过陈二的房间,她下意识地推门进去看。煤油灯下,陈二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这,这怎么会事?
狗子怎么没去守保管室?
大丫她们去了吗?
她举着煤油灯匆忙窜进大丫她们的房里,四丫她们几个睡在屋里。
朱秀月一巴掌拍在四丫脸,“大丫她们呢?”
四丫捂着脸不敢喊痛,“姐她们去守保管室了。”
好在没有全部落空。
朱秀月舒了一口气,紧接她又担心起来,也不知道那边事成了没?
如果没成怎么办?
如果成了,不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