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工作,朱秀月就让狗子把工作让给朱来富。那个时候狗子发了好大一通脾气,足足有一个月没有跟他们往来。
待朱大他们去上工后,朱秀月才往家里去。
一路上除了一些年幼的孩子和一些年纪太大的老人,几乎没看见什么人影。对于那些老人的窃窃私语,朱秀月挺直腰板,毫不心虚。
回到家里,又看到陈二在院坝里看着那棵桃花看,她心里咯噔一下,脸上却笑盈盈,“狗子,看啥呢?让娘也看看。“
陈二动动酸掉的脖子,“六丫七丫天天说这棵树的桃子多好吃,我就想数数有多少桃花,能结多少桃子。”
听了这话,朱秀月心中大石落定,关切道:“久坐对你的腿脚不好,没事去村里走走。”
“中午,你舅妈让我过去,她拉着我直哭……”朱秀月如闲话家常般随意说道。
“娘,你不用跟我说的。”陈二黯然地低下头。
朱秀月急忙改口道:“虽说他们是我娘家,但狗子你才是我最亲的人,是我的骨肉血脉。娘以后再不犯糊涂,里外不分。”
“娘,谢谢你。”陈二声音哽咽,半晌,他抬起头,道:“娘,我如今腿脚不便,打算让大丫替我工作一段时间。这样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