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狗子的舅家,又没有要他的命,只不过要他的工作,算什么了不得的事?”
朱老太太小声嘀咕一句,“你也说了,那是古时。都八百年前的事。”
朱秀月没听清,也不想问,只是道:“这事啊,来富急躁了。”
“哎呀,妹子,那天来富去了你家好几趟,你都躲在屋里不出来。来富这不是急嘛,怕你给狗子哄住变了卦。”朱老太太给儿子辩白,“你也知道,狗子醒来后,嘴巴变得特会说。”
朱秀月冷冷地瞅着她,“我变不变卦,你和大哥能不清楚?”
屋外付槐花听到这些话,撇了撇嘴。大伯当然急了,谁不愿意自己手里握着钱?那怕是再亲近的人,问人家拿钱总不如自己手里有舒坦。
接下去,就朱老太太一个人在唠叨朱来富这样朱来富那样,付槐花再次撇撇嘴,抬脚回到灶屋,趁着没人准备偷几块肉吃。
快到晌午,朱大和朱来贵下工回来,刚进屋。后脚,朱来富带着媳妇和儿子回来。
朱老太太忍不住,不等开饭就先跟儿子道:“来富,狗子那狗东西不答应过继,说怕卫国生不出儿子。”
朱大一眼斜过去,朱老太太也后悔,没等儿子吃完饭再说,忙道:“快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