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少被吊着打。
看着他这样,付槐花满意地笑了。她拿起桌子上的糖在粪蛋眼前晃来晃去。
粪蛋吸着鼻子伸手拿糖,付槐花伸手拂开,“等你回来来拿糖。”
粪蛋的双眼还盯着那块糖,脚动也没动一步。
“快去!”付槐花又举起巴掌。
留念地看了那块糖一眼,粪蛋才走出屋。
出了屋子,周围没有人,粪蛋脸上露出不符合他年纪的狠戾。
等着吧,付槐花,你的愿望会落空,还会被朱家人责骂。如果他再适时地添两把火,说不定她也会尝到挨打的滋味。
方春坐在屋里想怎么把话传到刘家去,媒人,她是打定不用的。抬眼瞧着粪蛋正站在院坝里,她想传话的人有了。
她喊道:“粪蛋,进来一下。”
粪蛋唬得脸都白了,好在他是背对着屋子,方春应该看不到他的脸。他慢慢地转过身,走到窗户低下,问:“大伯娘。”
“快进来。”方春难得对粪蛋露出笑脸,“大伯娘给你一颗大白兔奶糖。”
粪蛋嘴巴动了动,口水直往下流。
大白兔奶糖可真是贵,不像朱来富给的牛奶糖,他上辈子还有机会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