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指尖在她最经不住的地方滑下去,轻捻,他埋在她心跳热烈的地方,细细舔吻的时候。
一个晚上,怕闹出什么动静,她都咬着唇,忍的很辛苦。
可那种没有一丝矫揉造作,清纯又压抑,眼眸如水,极轻极软的声声嘤.咛,更令人销魂蚀骨。
小别胜新婚,自然没有那么快结束。
“是不是疼?”
“……靳骞,”她不答,只是捧着他的脸,拉低了些,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 “你抱紧我点。”
他受了蛊惑,亦对她言听计从。
按着她的腰肢,更深更缓……推了进去。
那就永永远远,别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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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蓝烟最后一次开着那辆普拉多,从基地前往机场,初生的新阳映照在她脸上,就像梦一样。
她在这里,真正长成了一个担得起责任的大人。
两年海外派驻合约期满,蓝烟也没有再续签。
倒时差休息还不到一周,周日晚,周荔就丢了个通信类的翻译活儿给她。
蓝烟一想,还是做吧。
12月考研,次年5月catti测试,在这期间她也做不了别的工作,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