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黑人平民,口音的确很重,但你们打交道的都是商人权贵,到时候你就会发现,他们法语说的非常棒。”
“但这些专业发展上的好处,也是要用别的换的。”
傍晚,跟导师去参加比赛的靳骞,正好也回来,第一件事就是问她工作进展的怎么样了。
蓝烟把所有offer的信息列在张雪白纸上,递给了他。
这一刻慢动作般,四下安静极了,连电冰箱的启动声都那样清晰。
靳骞大约也知道,学小语种的人工作不会局限在国内,或许会派驻,或许要做空中飞人,但绝没有想到她要去……非洲。
法语,乐器,温馨优渥的家庭。
她一直是这么柔曼窈窕,弯起眼笑起来,闪烁的依旧是少女的天真浪漫。让人想把痛苦、心酸和所有负面的东西都替她拒之门外。
她绝对,绝对不该属于那个有疟疾、动荡的局势和贫穷困扰的地方。
蓝烟舔了舔干燥的唇瓣,轻细着嗓音,开始对他解释她不是不要命的人,非洲远没有人们想的那么恐怖,派驻工作人员的安全和生活条件完全是有保障的。
她说了很多,断断续续,大概有五六分钟,可靳骞只是听,一个音都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