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是仰视或俯瞰的位置, 或许是作为树的形象,彼此枝叶相触,站在一起。
所以, 他一定要问问她,是不是也想要……自己。
他真的问了,蓝烟没有答。
可她的睫毛轻轻颤动着, 煽情地闭上了眼,就是最好的回答。
”我,”她看不见,可还是那样准确地贴在他胸.口,声音轻如呢喃:“靳骞,我……我有点怕。”
……
很久之后,蓝烟手指都抬不起来,她才记起,自己是怎么回卧室的。
依稀是他撞开卧室的门,抱着自己的,然后就拥吻着滚到了床上。铺天盖地的热,生涩的疼痛,还有极致的浪漫与……欢.愉。
彼此都没有经验。他一开始没忍住,把她弄哭了,很快他反应过来,试着用他在教科书里看到过的理论知识,解决问题。
可她还是哭了,这次是出不了声的。
水光慢慢沾湿了她的睫毛。她被折断在他怀里。
在最后某个时刻,他年轻优美的身躯紧紧缠住她的,拨开微湿的长发,捧着她的脸,低哑又热烈地说了声,蓝烟,我爱你。
蓝烟当然知道,男人这时候说的话不可信。但她还是依旧会,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