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极了,一时慈爱之情也涌上心头,他语气不稳:“你……你都这么大啦,靳骞,还考上了明大,真是好样的。”
“你快坐,今晚留下吃饭吧。我马上喊阿姨去买菜,晚上我亲自烧顿好菜!”
他搓了搓手,越发喜上眉梢:“安风呢?是不是她喊你来的,我还以为她永远不肯见我了呢——”
蓝烟耳鸣似的,听见“嗡”的一声响。
……安风呢。
喉咙里像藏了把刀,咽一咽都会痛。芦青原对若若有多呵护宠爱,落在她眼里,就有多刺目嘲讽。
“……不是她让我来的,是我自己昏了头。”
靳骞露出的小臂线条绷的死紧,几乎能看到筋脉贲起,一字一句,声音里淬了冰:“芦教授,但有一点你没说错。”
“她永永远远,都不会肯见你了。”
说完,他不管不顾,拉着蓝烟起身推门就走,芦青原在背后喊他,他只是置若罔闻。
可惜,蓝烟那双鞋并不方便,不系好带子下楼很危险。
靳骞想都不想,要蹲下替她系,被她轻轻挡住了:“……你不舒服就先下楼等我,别纠缠,我系好就走下来。”
要换做是她,在这里多待一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