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序惨叫了声:“我那么年轻,怎么可能这么不经摔,这么脆?”
“脆不脆那得影像和骨科大夫说了算,”电话通了,刘老师忙凑到耳边:“喂黄师傅,诶是我,校医院小刘,麻烦您再把车开进来,这边有个学生脚踝摔伤了……”
蓝烟藏不住眉眼弯弯:“完了,看到这样,我怎么一点心有余悸的感觉没有,只有——”
“有什么?”靳骞问。
“……幸灾乐祸。”
她缓缓一眨眼,怕郑序听见,用唇语告诉他。
郑序更痛苦了:“造孽、造孽啊!”
蓝烟敛住笑,像模像样安慰着他,还承诺等他好了回学校,她和靳骞请他喝饮料。
“哟,”刘老师闲适捧着水杯,插话道:“那你可能要请他喝加冰块的了。他可不像你,伤筋动骨一百天呢。”
郑序:“……我现在去跳澄江还来得及吗?”
“当然来得及,”靳骞眉一横,笑容淡淡:“前提是你自己蹦跶过去,我是不会扶的。”
“靳骞你!”
学长的威严扫地,郑序一边愁眉苦脸被架上车的,一边在心里鄙夷。
靳骞这家伙还真是深藏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