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烟。”
“啊?”她收回心神。
她看着靳骞,看他微皱着眉思索。
把薄薄的唇,咬到从泛白到充血,泛着饱满水润的红。
蓝烟想起弹窗里跳出来的总裁,说“这女人该死的诱惑”,那种美而不自知的情态。
咳,所以靳骞这是在以身试法吗。
蓝烟喉咙干干的,说:“不夸就算了。”
“……我想听很久了,真的。”
不,他想说的其实是——
蓝烟,我想听你弹这曲战台风,很久了。
蓝烟不愿意承认自己是被美色诱惑,被他这一句意味不明的话就哄好了,还拉着他说,元旦晚会那天,一定要认真听呀。
靳骞当然答应了。
他又一次安静坐在台下,看她在聚光灯下,闪着光。
很难想象,水一样柔软的少女,竟能弹拨出这样激昂健气的音调。
这和上次他听过的瑶族舞曲,太不一样了。
这几年,国风热复苏,喜欢民乐的同学不少。
许多同学被那段又燃又霸道的扫摇镇住了,等一曲终了,才压着声感叹起来。
“这手……这么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