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是医生还是王老师,都建议他带靳骞换个新环境,别留在这,去别的地方念书。
芦安怀早有此意。他在越州服装生意做的风生水起,早就喊妹妹妹婿一起过来,但那两人总推说过两年。
他整晚整晚的失眠悔恨,头发一抓掉了一把。
要是当初自己态度强硬点,说不定妹妹就听他话了。
可在他意料之内的,靳骞拒绝了,他不肯走。
这两天,靳骞每晚都在拼命回忆,芦安风和靳赋和他说过的每句话,一个字一个字输进手机里,生怕随着时间流逝,自己有一天会忘。
他……不想忘。更不敢忘。
身边每个人都在劝他忘掉这段灰暗的过去,向前看。
可那过去有靳赋和芦安风,明明很好,他们为什么非要骗他忘掉。
等学校复课,靳骞也照常去上学。只是没了那个厨艺普通到,连早饭的荷包蛋都会煎糊的妈妈了。
芦安怀也不肯走,生意交给别人代管,一心一意留在这陪伴外甥。
自震后,四面八方的援助和捐赠不断,因为讯城底下不少县乡受灾颇为严重,连市区也分配到了不少。
有日本小朋友手折的很多纸星星和千纸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