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的事,我都太迟钝了。以后我……改改吧。”
现在看不清没关系,可以学,可以改。
她并不想成为,一辈子都要仰仗别人保护,分不清是非的小姑娘。
“也没什么。”
靳骞微眯了眯眼,整个人看起来很疏懒。
他拖着调子说:“还有的人,应该说,还是挺善于观察周围的吧,但也不想管。”
“活脱脱一个中二病。自以为不与世俗同流合污了,实际上就是一个字,懒。”
“……你还真对自己有比较客观的认识。”
“那当然,”靳骞看着她,勾出一抹笑:“懒是我的人生法宝。”
“我已经给自己规划好那么多重要的事了。我又不是机器,哪能二十四小时开机。”
谁要再说靳骞是高岭之花,蓝烟第一个不服气。
明明应该是精妙瓷瓶里的白水仙。又中二又闷骚。
蓝烟嫌弃地扫他一眼:“……比如呢?”
“比如高考,比如学临床医,更比如——”
靳骞止住话语,慢慢收敛了笑意。
他认真,又微不可闻地说了一个“你”。
比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