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正往教室走时,靳骞掩唇轻咳了声,开口说:“其实,刚刚不让你去打羽毛球,还有我的……”
“你的什么?”蓝烟凝视着他。
“我的……私心。”
靳骞声音很低,透着不情愿: “你那个球技,不是去给别人送机会捡球么。”
“我什么球技啦?我技术不要太好!”
蓝烟听了心里明明甜的要死,还非要狡辩:“什么机不机会的,瞎胡说。”
“我没胡说。”
靳骞眉眼认真:“机会只有一次,被我抓住了,怎么可能落到别人手心里。”
这人怎么一会儿榆木脑袋,一会儿又那么会说话啊。
蓝烟抑郁了,简直不理解靳骞的脑回路。不过想想也是,她要是理解了,现在不就已经坐进第一考场了么。
“喂,靳骞。”
她偷偷戳了一下他的手臂,“记住了,以后这种话要放在前面说,道理最后说。”
靳骞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还有——”
她声音轻轻软软,继续道:“这种话……就可以不用对别人说了。”
“嗯。”
“不要嗯,要说知道